“二皇子逼得定远侯交还欠银了!”
豪气候府门外,随着一个户部官员惊声高喊,让众人将惊异眼神纷纷看向骑在马上的周钰。
只见此刻,三皇子周钰脸色难看至极,手掌紧紧握在剑柄上。
他从来没想到,周泽竟能追讨欠银成功。
明明他耗时大半年,拿这些重臣公侯没有丝毫办法,为什么周泽却能成功,为什么他付出的巨大辛苦,都给周泽给做了嫁衣。
“殿下,三皇子跟着定远侯入府了,不如我们也进去,好歹能分到一点光!”
这时有户部官员幕僚劝告周钰,周钰差点呕血,一掌猛烈拍出,将提议的人打成重伤。
凭什么他只能沾一点光,为什么追讨欠银成功的不是他?
最为重要的是,落入女帝眼中,他这样的小伎俩难道有用吗?
女帝能分不清楚,追讨欠银是因为谁?
“殿下,二皇子打开了局面,不如我们效仿对其他重臣公侯追讨欠银,说不定能挽回些结果。”
这个提议勉强有用,但是当周钰目光看向定远侯府外的七八位重臣公侯。
他们纷纷像是躲鬼一样,避开他的眼神,各自返回自家府邸。
只怕他们只认周泽,压根就不相信他能在女帝面前保住他们,所以欠银不会通过他手中交还。
“周泽,我誓杀汝!”
当众多公侯重臣犹如鸟兽散走,周钰眼神迸出炽烈杀意。
同时他心中浮现了一个疑惑,周泽真的拿到了女帝的口谕吗?
就在他思索之际,定远侯府外的情况,通过无处不在的绣衣卫密探传入宫中。
“你说什么,周泽竟敢私自统兵围攻定远侯,还啸聚上万长安百姓,将国库空虚问题闹得人尽皆知?”
未央殿内,听着密探消息,坐在一起下棋对弈的女帝和周云瑶两人都惊了。
尤其是周云瑶,秀美脸蛋近乎惊骇,手指在轻颤,她从未想到她这位二哥竟如此胆大妄为。
“陛下,二皇子不仅仅私自统兵入城,还在包围定远侯时,谎称有陛下口谕,获得临机专断之权,可便宜行事。
现在二皇子正借便宜行事,想杀定远侯以正国法!”
磕哒!
周云瑶指尖的棋子突然掉落在棋盘上,身体差点瘫软。
她这个二哥疯了啊!
先是犯下私自统兵的谋逆大罪,还敢假传圣旨,冒犯天威,即便是周泽是齐周两国和亲皇子,女帝也绝对不会饶他。
可是就在这时,女帝沉默下来,嘴角忽地一声轻笑:
“他倒是无法无天,连我威严也敢冒犯,不过倒也有几分智谋!”
“三皇子周钰呢,他跟着周泽向定远侯追讨欠银,有什么表现?”
听母亲笑声,周云瑶大感意外,女帝似乎没有想惩治周泽想法,这是为什么?
这时却见密探汇报:
“面对定远侯质疑,统兵围剿是两位皇子谋划,三皇子将统兵计划都推到二皇子身上。
三皇子还坐视二皇子与定远侯交手,无动于衷。”
“蠢材,我怎生了这样一个蠢材!”
“周泽已将国库欠银事宜闹得满城皆知,到了这个地步,他竟连局势都看不清楚,甚至没有魄力抗住定远侯等公侯压力。”
女帝脸上动了一丝真怒,站起身厉声道:
“他眼里只有与周泽的私怨,眼光如此短浅,他连周泽都不如!”
周云瑶更好奇了,不明白女帝瞬间对两位皇兄评价反差如此之大,直接询问道:
“母亲怎么对二皇兄不生气了,反倒对三皇兄动怒?”
“二皇兄不是私自统兵,又假传圣旨,铸就了大错,三皇兄好像无功无过啊!”
“什么无功无过。
周钰受朕亲自委派,朕还让户部帮他,满朝上下皆知。
可他彻查十五位公侯贪腐大半年,没有半点进展与结果,便是无能大过!”
“周泽呢?”
“他虽然私自统兵,又假传我的圣谕,可那是由于他没有资源与权柄,采取置之死地而后生。
而他接触国库欠银事宜不过一两日,已经成功追讨了国库欠银!”
“成功,怎么会?”
周云瑶瞪大美眸:“母亲,这时二皇兄和定远侯交手,只怕是生死难料吧!”
“周泽必然成功!”
女帝目光看向殿外幽远方向,斩钉截铁:
“大周文武无人不怕朕,那十五位重臣公侯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