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恩典十二岁那年,林老太爷驾鹤西去。
再过五年,陈家老太爷也追去阴间找林老太爷再续友情了。
两位老太爷走后,林恩典和陈美林便约在外面偷偷见面。
终于有一天,两人私定终身,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然而,命运却常常喜欢捉弄有情人。
陈家老爷陈建川为了家族生意能够更上一层楼,竟然不顾女儿陈美林的感受,将她许配给了远在香港的珠宝世家—周家。
那一天,天空仿佛被乌云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陈美林站在庭院里,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哭得撕心裂肺。
她紧紧抓住父亲陈建川的衣角,声音颤抖地苦苦哀求着:“爹爹,我求求您了,不要拆散我和他!”
然而,此时的陈建川己是面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陈美林见父亲不为所动,索性一咬牙,将自己与林家大少私定终身并自己己委身于林恩典的事情全盘托出。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惊雷,在陈建川耳边炸响。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女儿。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大女儿,怎么会做出如此违背道德之事?
盛怒之下的陈建川二话不说,转身便召集了家中的亲信护卫和儿子陈宏远,准备连夜杀向林家。
而另一边,林家老爷林子山此刻正在卧室里,宽衣解带准备上床入枕。
房间里檀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宁静又祥和。
大夫人张氏己经睡下,林子山正准备吹灭床头灯罩里的蜡烛上床睡觉。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接着,管家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老爷,不好了!陈家老爷陈建川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过来说要讨说法”
林子山闻言一惊,猛地跑过去把门打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陈建川如此兴师动众?
大夫人闻讯,坐了起来,轻轻地下了床,去衫架帮林子山拿长大褂。
她轻柔地帮他披上那件质地精良、绣工精美的腾云图案黑色长大褂。
林子山急促地把长大褂套上了身,一颗接着一颗地系着长大褂上那一排长长的扣子。
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跟着管家急匆匆的脚步,两人快速朝着前厅走去。
穿过后花园的回廊,来到前厅怀谨堂门口。
还未踏入怀瑾堂,一阵令人胆寒的杀气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扑面而来。
他不由得心头一紧,眉头微微皱起,加快了步伐走了进去。
只见陈建川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庞此刻变得满脸乌黑,犹如被乌云笼罩一般阴沉得吓人。
他的双臂紧紧交叉叠放在胸前,身体笔首地站立于厅堂之上,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在他身旁,站着一群恭顺的家仆以及他的大儿子陈宏远。
陈宏远低垂着头,脸色如父亲陈建川一样的阴沉。
“建川兄,这么晚了,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大动肝火啊?”
林子山脸上堆满了善意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然而,他心中却是暗自嘀咕:这陈建川向来稳重,今日怎会如此失态?莫非真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
见林子山来了,陈建川怒气冲冲地说道:“林恩典呢?赶紧把林恩典给我喊出来!”
那语气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
林子山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回应道:“恩典前天就去香港谈业务了,他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有话好好说嘛。”
面对陈建川如此汹汹的气势,林子山的话语也不自觉地带出了一丝不满与怨气。
“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听到林子山说林恩典去了香港谈业务,陈建川皱起眉头,满脸烦躁地追问着,似乎一刻都等不及要见到林恩典本人。
“这个嘛……我估摸怎么着也得要个半个月左右才能回。我说老兄,你先给我讲讲究竟发生啥事?半夜兴师动众,搞得人心不安呐。”
林子山说着,同时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警惕。
他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上下打量着站在面前的陈建川,感觉到今天的陈建川是来者不善。
憋着一肚子气,原是来找林恩典算账的。
如今得知他不在家,这气也无处发泄。
原本满脸愠色的陈建川一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