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左顾右盼的观察了一番四周,神神秘秘的向柏隽问道:“对了青砚,跟你讲个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看着松烟一脸坏笑,柏隽下意识朝着身后退了几步。+1_8+0~t·x-t~..c_o\m,
松烟也不卖关子,“你当时走得早没看见,大毫那根木头居然是和净砚一块回去的,而且我好像还听见这俩人在商量去哪吃饭呢——欸?你怎么不惊讶呢。”
原本还想从柏隽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出些许情绪的松烟却发现他还是一副平淡的样子,清冷的脸上没有发生丝毫波动,甚至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也还是无精打采的半垂着。
柏隽眉头一挑,把刀别在腰间,两根手指敷衍似的把嘴角往上扬,捧读道:“哇,是真的吗!”
“得得得,柏公子倒也不用这副强颜欢笑啦。”松烟晃了晃手,斜靠在椅子上不禁感慨:“不过大毫这个家伙也是开窍了啊,原本我都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呢。”
“是啊,这不挺好的吗。`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柏隽指尖感受着唇角的触感,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说实话,他也没料到事态真的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原本只是想要逗一逗大毫和在旁边偷听的净砚,却没想到还误打成真了。
不过这着实是预料之外的好事呢。
“青砚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这两年来整个公廨里可没几个人见过柏隽展露笑容,哪怕很好说话,人也十分随和,但依旧是名副其实的冰山,让大家感到不解的同时也衍生出强烈的好奇心,那就是柏隽笑起来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松烟平时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上本人也是其中之一。
尽管这抹笑意极不易察觉,但还是被眼尖的松烟瞅见了,不,与其说是眼尖,倒不如说他平日里眯着的一条眼睛居然在此刻这么管用。
柏隽瞬间收敛起笑意,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死鱼眼状态:“没有。`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真、的、吗?”
松烟自是不会吃这套,一脸猥琐的凑到了他的身旁,坏笑着拿出了玉兆,他相信公廨里还是还是有许多女同事对这个感兴趣的。
“不可能。”柏隽垮起个小猫批脸,提步便要离开。
见状,松烟赶忙拦在了柏隽面前,严肃的清了清嗓子,正当柏隽以为他有什么重要意见要发表的时候,松烟突然一转常态:
“欸,别嘛别嘛,柏公子再笑一个嘛,人家想看~”说话间他双手置于胸前,扭着屁股,夹起腔调,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在柏隽耳边磨叨。
要是停云或者青雀在跟前这样撒娇,柏隽撇撇嘴估计就答应了,可换作松烟就完全是在污染听觉的同时毁灭视觉!
“他莫不是真觉得自己很可爱?”柏隽强忍着呕吐感贴到了墙边,对于松烟的发癫表现得毫无抵抗力。
不过好消息是对于发癫问题的解决方案也相当简单。
松烟似乎压根没注意到柏隽攥紧的拳头,还以为柏隽贴到墙边是招架不住他的攻势,然后又朝前迈了一步......
“食我磁场转动一万匹爆破拳!”
“噗咕——”
血肉碰撞的沉闷声从柏隽右拳和松烟那张带着猥琐笑容的左侧面部处响起,紧接着整个人便被一拳狠狠打飞了起来。
这一拳卯足了气力,松烟整个人滞在空中宛如破烂的木偶似的一口气转了数十圈才落地,待他恢复意识时,眼神都明显清澈了许多。
“还看吗?”柏隽揉了揉右手,面带威胁的问道。
“红豆泥私密马赛!!”松烟双手抵在额头下,整个人匍匐磕在了地面上,摆出一副无比标准的土下座。“十分对不起对您造成了困扰,我深感歉意,以后绝对不看了。”
听到他如此真诚的道歉,柏隽这才收起危险的眼神,略显无奈的把他扶起:“算了算了,不跟你闹,我要回去了。”
“您慢走!”松烟乖巧的捂着左脸,像是小鸡啄米似的飞速点头。
柏隽深深的盯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公廨。
松烟立刻捂着脸倒在地上打滚哀嚎了起来,其声惨厉,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就这么叫了一会,确认门外已经彻底没了声音,松烟猛然从地面上坐起,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迷你玉兆。
上面的屏幕里正好映着柏隽贴在墙边、一副紧张兮兮的照片。
“嘿嘿嘿,青砚啊青砚,这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虽然没拍到笑容,但是这张照片也不差哦?”松烟炫耀似的整理了一番凌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