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符瑶红不知何时浮现,深红长袍在月下猎猎作响,乌发轻挽玉簪,成熟风韵如盛放的牡丹。
“玉如,你又失败了。”她亲眼目睹了方才的一切,凝视群侠墨钰渐行渐远的背影,美眸微微眯起。单玉如闻言身形一僵,低头敛眉,不敢流露出丝毫怨言。单膝跪地,双手交迭于胸前,低声道:“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请法后责罚。”符瑶红闻言,缓缓转身,丰满身姿在月光下更显曲线玲珑,广袖轻拂,步态如柳枝摇曳,艳丽饱满中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威严“责罚”她轻声重复,带着几分揶揄,伸手轻抬单玉如下巴,指尖温润如玉,触感却让人不寒而栗,“若每次失败都责罚你,我天命教的圣女怕是早就站不下了。”“法后教训的是,我……”单玉如恭顺地应道。符瑶红却是冷哼一声,指尖微微用力,单玉如的下巴被抬起更高,颈项曲线在月光下更显柔弱,宛如一只被捏住咽喉的雀鸟。她被迫仰头,对上那双秋水般的眼眸,刹那间,一股无形的媚意如潮水般涌出,瞬间笼罩她的心神。那并非单纯的诱惑,而是一种融合了威压与魅惑的气场,仿佛无形的手掌扼住她的心脉,让她呼吸一滞,体内真气不由自主地随之运转。“懂了么天魔妙法是这样用的!”符瑶红俯身凑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那一刻,单玉如只觉脑海一震,翠袍下的身形微微一颤,耳根泛起一抹羞红,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与臣服。符瑶红微微一笑,眼波流转,缓缓松开手,那股天魔妙法的气场如潮水退去,骤然消散。 甲板上,海风吹起,潮湿中夹杂着淡淡的腥味拂过单玉如脸侧,一种莫名的耻辱感弥漫在她心头。她紧咬下唇,指尖攥紧翠袍,声音中带着几分涩意:“法后神技,玉如自愧不如。”“你这丫头,天赋虽高,心性却太浮躁,对天魔妙法的理解只流于表面。”符瑶红负手而立,目光重新投向墨钰消失的方向:“此子非池中物,‘天命’在身,连我都看不透他的底细。我让你接近他,是要你以柔情动其心,你以为凭你那三两句软话和几下媚眼,就能动摇他”“法后所言极是,是我太过自负,以为……”单玉如低着头不敢再直视符瑶红,顿了顿,咬唇道:“主要是他这二十日来连半点反应都没有,玉如实在不知该如何下手。”符瑶红闻言,轻笑出声,笑声柔媚如铃,却带着几分冷意:“无反应那是你没找对路子。天魔妙法,不仅仅是媚术,更是心术。”“媚术最怕的,不是冷冰冰的石头,而是这虚无缥缈的风。”符瑶红伸手向空中一抓,一缕微风从她指尖溜走,“石头再冷也有焐热的可能,可这风你却是永远都抓不住的。”单玉如能成为天命教圣女,直接跳过她师父一辈,被指定为下一代天命教教主,其天资何其聪慧,当即从符瑶红的指点中明悟过来了什么。“法后的意思是”“男人不怕冷,怕的是不搭理你。”符瑶红红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不是让你看了一眼那书卷吗那是他的饵,却也可以是你的。”“猎人和猎物之间,从来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也许下一秒,双方的身份就会调转。”单玉如心头微动,却还是有几分担忧:“玉如明白了,只是……会不会反被他算计”“你是天命教的圣女,未来的法后。”符瑶红缓缓靠近单玉如,指尖轻点她的肩头,动作优雅而充满压迫感:“如果你在我压着局面,占据优势地位时,都无法拿下一个男人。”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冷光,“或许,我真的要考虑一下,是不是我看走眼了。”单玉如的头压得更低,乌发遮住了她的双眼,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恐惧与不甘交织的光芒。阴癸派本就是魔门一脉,而符瑶红所创的天命教更甚,其教义与手段皆以冷酷著称。天魔秘对于资质要求极高,不是谁都有资格修行的。天命教真正的立派根基,是符瑶红以‘姹女大法’残篇为基础,填补创出的采补之术。符瑶红在元朝创立之初便是魔门高手,如今近八十年过去,她仍是风姿艳丽,容貌如三十许人,其背后不知有多少尸骸铺就。天命教内阶级森严:法后、军师、艳女、媚男、散士。除了前两者,其余皆是采补的炉鼎,散士更是炉鼎的炉鼎。单玉如自幼在天命教中长大,她可太清楚那些作为炉鼎的人,下场会有多么的凄惨了。毫无尊严像狗一样被肆意凌辱,以及被吸干精气后形如枯槁的模样,早已在她心中留下深深的阴影。更可怕的是,她身为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