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教你武道吗?就天天摸石头?”地玄子一皱眉。
“啊?你想怎么样?”金箔上的老家伙根本不当一回事儿,“天玄子是我师兄,我当然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
“小子,别跑!”金箔追过来,在肖阳面前停下。
“少这么多废话!我问你,你认识天玄子那个老家伙?”
“天玄子?那不是师父的尊号吗?”肖阳抬手一指金箔上的老家伙,“在我面前竟敢直呼师父的名讳,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什么?什么?”肖阳一头的雾水。
“菊花,田菊花!是不是和田菊花有啥子关系?这个老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
肖阳静静坐在床上打坐,默默数着手中的翡翠念珠。一种温润在心间缓缓流淌,掌心中的绿光盘旋着,与翡翠念珠交合在一起。
“哼哼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
“啊?我心里想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就只有摸石头?”
“这老家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看来是受过刺激!莫非,师父把老家伙的情人给撬墙脚了?应该是的!”
“小子,知道厉害了吧!”地玄子有些幸灾乐祸。
肖阳莫名其妙,“好好的,叹啥子气?师父,你有很多伤心事儿啊?”
“臭不要脸的,老不死的!竟然使阴招,老子给你拼啦!”肖阳从地上蹦起来,手一伸,刚刚要抓住金箔。
金箔的底部,同样缀有翠黄色缨子,看来和念珠是一体的。
“说,天玄子教了你什么?”
“哼哼天玄子,什么狗屁的师兄,就教这些狗屁玩意儿!”
小口袋中的金箔飞起来,“唵呢哄唵”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金箔上的符号射出璀璨的金光。
“哎”地玄子长叹一声。
肖阳猛的抓住金箔,狠狠一攥
金箔带起一阵急风,冲到肖阳面前,“小子,老老实实当我徒弟,有你的好处!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我是地玄子。”
半夜时分。
肖阳抚摸着念珠,试着戴在自己手腕上。突然间,肖阳像是变了一个人,表情沉静,眼睛柔和,全身散发出平和的绿光,头顶上似乎有个光环在旋转。
“就只有摸石头!”
“地玄子?这是什么破名字?”肖阳摆摆手,“算啦,你是谁不关我的事!深更半夜,你不要出来吓人!我也要睡觉了!
“师父在上,徒弟给您行礼了!”肖阳眼珠滴溜溜转着,两手抱拳,拱手作揖,很有尊师的样子。
慢着,当你徒弟有啥好处?还有,你和我师父是怎么回事?”
金箔刚一落下,绿光消散了,肖阳只觉得神清目明,全身说不出的清爽。
“你师父?天玄子!他不配做你师父”
“小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刚才你还说,住在金箔里,怎么又成了万里可见?你在万里之外啊?”
“什么应该是的,你在那里嘟囔什么?”地玄子的笑容凝固住,“吧嗒”一声,像是闪了一个火花,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站在肖阳面前。
“你是谁?怎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夜入民宅?”
“啊”肖阳正要使大劲,突然间,只觉的头一阵儿剧烈的疼痛手一松,金箔“当啷”一下掉到地上。
“放你的狗屁,老子就住在这金箔里,你才是偷偷摸摸!”金箔上的老家伙一脸的怒气,眉毛胡子抖个不停。
“啊”老家伙疼的咿呀乱叫。
“你给我过来!”地玄子手一招,肖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步步走过来。“这老家伙看来是有点本事啊”
“师父,您老人家请坐”肖阳嬉皮笑脸,“别总在金箔里晃来晃去,师父,你怎么进去的?是不是被仇家暗算?”
“看来,老家伙和师父尿不到一个壶里啊!那这个老小子不会通风报信了。”
“哼哼这还差不多”,地玄子算是找到点感觉。
田菊花失落的小口袋里装着一张金箔,上面满是奇奇怪怪的符号,好像是文字,又好像是纹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