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沈敬显有些莫名其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见太子和裴觎都已经上了马车,他也不好再开口,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楼上,就见刚才窗户边上的那年轻人也没了踪影。
他只以为是自己多心,收回目光跟在太子二人身后上了马车。
等后巷里的马车离开之后,没多久,包间的房门就被人敲响。
胡萱打开门时,就有个眼生的人进来:“沈娘子,这是之前侯爷答应的东西,命小人给您送过来。”
沈霜月接过之后轻声道:“替我谢谢侯爷。”
那人送完东西之后就走,包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沈霜月将包好的东西收入袖中之后,才把玩着手里那枚刚才送过来的皇城司腰牌,然后直接放在了桌上,看向骆宣成。
“骆公子,有定远侯,太子,还有我父亲作保,不知这诚意可够?”
打开的窗户没被合上,外间冷风吹得骆宣成冷得一激灵。
他看向桌上那枚皇城司的腰牌,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三人,再对上沈霜月的目光时,已然没了半点之前怠慢,心中更是咚咚直跳。
那沈敬显便也罢了,虽是朝中重臣,但也同样是沈霜月的父亲,可是定远侯和太子不一样。
这二人一个是凶名满京城的煞神,一个是皇帝最为看重的当朝储君,他们能这么“恰好”的出现在这里,还能特意与他们招呼,绝不可能是巧合,也就是意味着,沈霜月今日约他见面的事情,这三人都知道。
至于怀疑刚才那三人是假的……
骆宣成半点都没有想过,沈霜月也不会这么蠢,太子和定远侯是什么身份,沈霜月若敢拿人冒充借着他们名义行事,那是不要命了,更何况这京城就这么大。
虽说想要见这二人不易,可他入京这几个月也不是一无所获,诚心想要打探他们也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沈霜月不至于蠢到寻个假的来糊弄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