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昊这才把目光转回楚寒御的脸上,纳闷道,
“不是吧,御哥,之前就因为看见凌家二公子接近安姐,你不顾形象的和他打架,现在安姐就在你面前,凌家二公子可就在外面等着她呢,你竟然一言不发?这回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楚寒御浓眉轻扬,
“因为我已经把她彻底看透了。”
江梨昊一双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你看透了安姐的什么?”
楚寒御,
“她一直在装。”
江离昊,
“这……安姐对你都这么无情了,你还觉得她在装?”
“你觉得她对我无情,恰恰是因为她隐藏的深。”楚寒御目光冷锐、高深,仿佛已经看透一切,
“不过,不能怪你有眼无珠,就连以前的我也被她蒙骗了,直到我和那个种马打完架后,我才彻底看清真相。”
江梨昊眼神化为担忧。
以前,无论楚寒御因为什么原因和人打架,安然一定会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帮着楚寒御,今天,却不管不问,扭头就走……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推断,真相不应该是安然对楚寒御越来越不屑了吗?
楚寒御却如此自得……
难道真的像安然所说,楚寒御已经癫到精神失常了?
“御哥,你和凌爵打架的时候,安姐不是撇下你们走了吗,我越来越迷糊了,你到底看清什么真相了?”
“昊子,别用看精神病人一样的眼神看我,你有所不知,不久前我曾在我奶奶家对那个厚颜无耻的舔狗动过手,结果,她安然吃里扒外,帮着她的备胎把我给打了,这一次,我把那个备胎揍得那么惨,她坐视不理,说明,在她心中,那个种马已经不再有一丝地位。!k\u?a`i+d+u·x?s?./n·e′t~”
一向不苟言笑的楚寒御,此刻嘴角勾起一泓得意的线条。
江梨昊恍然大悟,
“我有点儿明白了,知道凌家二公子快要结婚后,安姐已经对他死心了,过去那段日子里,安姐不知道怎么迷上了他才会对你冷漠,现在对他死了心,自然会对你重燃爱火,是这样吗?”
楚寒御的笑容愈发灿烂,
“算你聪明。”
“……”江梨昊笑呵呵的直点头。
只是仔细瞧着楚寒御的脸,怎么想都觉得楚寒御太过自信了——
他刚刚见过凌爵,凌爵的脸上也挂了一点彩,只是,看样子,楚寒御脸上的伤更重,天晓得两个人打架的时候,到底是谁把谁打得更惨……
若是他们打架时凌爵占据上风,安然置之不理,岂不等于变相的偏向凌爵吗?
“联系顾少,去喝酒。#;?小D.说=,宅?? |=无+′°错_内2_容?”
“啊?又喝?前天受的教训还不够吗?”江梨昊简直惊掉下巴。
楚寒御悠然起身,平素里总是冷如冰川的脸今天格外明朗,
“我就是要故伎重演。”
江梨昊,
“什么意思?”
楚寒御深不见底的寒眸眯成一道幽魅的缝隙,
“不出意外的话,我今晚喝了酒一定会犯头疼,你和顾少像那晚一样抬我去见她,我看她今晚还怎么演。”
江梨昊深深打个寒颤。
这哪叫故伎重演,分明就是苦肉计!
……
作为一个国家重要贸易中心,帝都里随处可见各种豪车,然而,那辆停在路边兰博基尼因为是全球限量版,还是引来路人们的目光。
安然走出派出所大门时,车中排座的车窗玻璃滑落,
“安小姐,我有幸送你回家吗?”
这磁性清韵、勾魂摄魄的声音……
自然是他凌爵!
之前,安然还想过凌爵是不是还被关在派出所里,原来他比楚寒御脱身还早。
“不用。”
她都没有朝声音的来源处看一眼,浓黑的睫毛微垂着,迎着和煦的晚风只顾向前走。
车里的凌爵僵了一下,终究还是打开车门,几个大步追到她身后,尔后放慢步伐追随着她,轻声说,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没有一向恶意,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
安然知道他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却始终不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