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风铃般动听。
张大山摆摆手,
“柳姑娘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看着柳如烟,关切地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柳如烟摇摇头,
“没有了,我现在感觉很好,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张大夫,我母亲想当面感谢您。”
“你母亲不必客气,”
张大山微笑着说道,
“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医者父母心,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柳如烟还想说什么,却被张大山打断了,
“柳姑娘,我知道你心中感激,但真的不必如此客气。你的身体刚刚恢复,还需要好好调养,切勿过于操劳。”
“我知道了,张大夫。”
柳如烟看着张大山,眼中充满了感激,
“张大夫,您的医术真是太高明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柳姑娘,你不用谢我,能看到你恢复健康,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我走了。”柳如烟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张大山目送柳如烟走出济世堂,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收回目光,转头对王三说道:“王三,去把药柜整理一下。”
“好!”
王三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药杵,麻利地走到药柜前,开始整理药材。
他一边整理,一边哼着小曲,心情显得十分愉悦。
张大山转头看到张二虎正手持银针,聚精会神地给一位病人针灸。
病人是一位年约五十的农夫,面色蜡黄,嘴唇干裂,正躺在诊疗床上,眉头紧锁。
张二虎的神情专注,银针在他的指尖旋转,时而轻捻,时而提插,动作娴熟而流畅,与之前毛手毛脚的样子判若两人。
张大山站在门口,静静地观察着,并没有出声打扰。
张二虎施完最后一针,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将银针一一拔出,并用酒精棉球仔细地擦拭干净。
他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张大山,连忙起身,恭敬地喊,
“哥。”
张大山点点头,走到病人身旁,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