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算不上炎热的天气,拜过堂后沉珂坐在婚床上,感受到自己额角的几缕发丝已是汗湿,粘在面上很不好受。
侯府她人生地不熟,也不太明了这屋子里是什么状况。端坐挺直的背脊不敢松懈,喜帕仍是完好地覆盖在她头上,从始至终没有半分挪动偏移。
伺候的芸儿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