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方才有凌却尘传讯,稍后不知会有多少门派的掌门赶来,这东西必然藏不住,得尽快拿到手才行。
沈修远略一思忖,飞快地取出面具戴上,离开二楼雅间,装作不经意地晃到了血迹附近,把手藏在袖子底下,勾了勾指尖。
一缕细细小小的气劲便落了下来,慢慢勾住那枚东西,又哧溜回到了他的手心。
他微微低下头,不动声色地绕过那片血迹,走到僻静处,然后摊开掌心瞧了瞧那被气劲包住的东西。
是一枚染血的玉片,拇指大小,既无刻字也无雕花,瞧着平平无奇。
沈修远琢磨了半天,没琢磨出什么名堂,又嫌弃它染了血会弄脏衣服,从身上摸了个锦袋,将它装了进去。
妥帖地收好这枚小玩意儿,他估摸着凌却尘快回来了,到时候找不见自己又要急眼,便匆匆忙忙往客栈赶去。
刚出巷子,迎面撞上一人。
沈修远避之不及,脚下一磕碰,踉跄着往旁边倒去。
那人及时抓住他的胳膊,温声道:“当心。”
熟悉的嗓音化作模糊的嗡鸣,面具之下掩藏的那双眼睛骤然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