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脚十分麻利,商户们都很待见他。
一是这人的货运费最实惠,二是这小夥子性格好,尽管他留有一头非主流的白毛,情商却很高,没有哪家客户能跟他吵上架。
但今天不太一样了,市场的民众们围了一圈看热闹。这小师傅不知道惹了什么事儿,被一个高个儿男人揪着领子,直接拽进了巷子里。
詹信压着詹越的背,把他一脚踹倒在地,指着他的鼻子:“我问你,你最好老实给我交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在这儿,哥,我就是路过这里而已。”詹越护着头,也不挣扎,老实躺在地上。
他颇为损嘴地补上一句:“我只是很早就辍学了而已。”
詹信一听,又要发作,奈何虞尔一个人拦不住群众。
有人怕他们真打起来,一窝蜂冲过来推开詹信,又把詹越好生地扶起来。
詹信隔着人群盯着他,越发怒火中烧。
再后来,有人报了警,两兄弟都进了派出所。
负责调解的警察是熟人,倒不是赵警官,而是当年赵警官带的小徒弟,刘海警官。
他守在一旁,看着气得不行的詹信,又看着挂着笑脸的詹越,有些不知所措。
“说吧,你们的诉求是?”
两兄弟异口同声:“回家再说。”
“回家啊?回家……”刘海警官无语,“那你们报什么警?”
虞尔在一旁补充道:“我们也没想报,热心市民太热心了。警察叔叔,感谢你,他们俩兄弟会自己解决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