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他得亲自去詹越的大学一趟。
“你小越哥,哎……”他叹一口气,继续说,“也就那样吧,还是不着调的样子,最近我给他打电话老是打不通,具体干什么我也不清楚。”
詹信喝了口酒,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你放几天假?”
“五一放三天,连着周末,就一共放五天。”虞尔说。
他见詹信喝了酒,自己也端起杯子尝了一口。
虽然今年自己成年了,但酒精这种东西,他没怎么尝过。
刚喝上一口,苦涩的味道就在口腔里和啤酒泡沫一起炸开,辣着舌头和嗓子,虞尔拧着眉,才勉强咽下。
桌上的小白灯映着他的脸,詹信见他那薄薄的脸皮一下就红了,笑说:“不行啊,啤酒也能喝醉?”
“我没醉,就是上脸,容易红。”虞尔被他说得不太好意思,嘴上逞强,两边的脸却越来越烫。
他端起杯子,干脆乘热打铁,把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完,随后有点晕乎乎地跟詹信说:“信叔,我想拜托你一点事儿。”
詹信见他像是卯足了勇气似的,不禁好奇:“什么事儿?”
“我住校挺不方便的,你家离我学校近,我可以住你家吗?”虞尔怯怯地擡眼看他。
詹信没想到他说这个,干脆回答他:“可以啊,我一个人住着挺空的,平时忙的时候也怕没人喂小鱼,你住进来正好,还能帮我养养菜。”
虞尔一听,露出个浅浅的笑,得寸进尺地又说:“信叔,我还有一个事儿。五一之后,你能帮我开个家长会吗?”
“家长会?”詹信挑眉一楞。
【作者有话说】
“娘炮”不是个好词,因为有人这样骂他,所以虞尔想试试,看詹信怎么想。如果詹信也觉得他是娘炮,他就会很伤心,但詹信没有这么说,以至於虞尔的内心高兴得像个连转三百圈的小狗。
不过他本质是小猫咪,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