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之所以会死于非命，可能是妇幼院为了多卖几个孩子。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战驰很平静，好似早知道这事。”

凤月晚点头，“你也不是一点用没有。”

老白头盯着凤月晚，他轻声说：“侯爷，是不是即便我改过自新好好做人，您依旧不会放过我？”

凤月晚有些迟疑，这老头该死，因为他害了月光姐弟的亲娘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如果是从前的我，压根不会让你活这么多天。”

以前的凤月晚是法外之徒，可如今的她是官差。

杀死熊氏村子的那群恶人的时候，她也未曾顾忌这么多。

凤月晚起身，去隔间拿了一叠文书出来。

“这是？”老白头接过之后愣住了，“侯爷何意？”

，！

“之前你府中的那些女眷说了，只要你还她们自由身，她们就不再追究你动用私刑的事。”凤月晚心里憋得慌。

如果不是今晚发生的这些事，她非得关白老头三五年。

可只要这老头在，战驰就有了保护伞！

老白头接过之后，每一张都按了手印，“你真的愿意放过我？”

“快走吧，看见你就烦。”凤月晚收起了所有卖身契。

“侯爷。我知道你烦我。可有些事我不吐不快。我是把北月和北光卖了，可一个是烈焰皇子，一个是烈焰神女，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的人物？倒是您，口口声声为他们好，结果呢？他们如今成了白身。”老白头说完，就撒腿就跑。

可他肉疼，一用力就跌坐在地。

凤月晚没再多给老白头一个眼神，“说说你的事吧。”

何晴这会也理清楚了，“我在妇幼院收养过三个孩子，每一个都死于非命。这事太过蹊跷，我明明很用心地照顾着，怎么每次都是暴毙而亡。请了大夫，只是说心脏有问题。我想去报官，请仵作验尸，可却总是被阻拦。我以为我这辈子注定没有子女缘。”

“这些我也知道，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凤月晚问道。

“我不能生，战驰却可以。他或许是想有自己的孩子吧，又不愿意坦白跟我说。是我的错，害死了三条无辜的性命。”何晴也是猜测，她不敢断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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