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雄的办公室里空空如也,工作人员和秘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k~s¨j/x¢s!.,c′o*m*陈卫东一时心急,开始大声呼唤,
“章伯伯,章伯伯。”
里外喊了好几圈也没人回应,更没有人过来查看。这太不寻常了,这可是庆春省一把手办公的地方。
当陈卫东再次返回章伯雄的办公室,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物体掉落的声音。陈卫东循声找去,一把拽开这扇很不起眼的房门,
“章伯伯,你怎么在这?这里怎么还有暗室?”
陈卫东扶起了被五花大绑的章伯雄,拔出了他嘴里的东西。老爷子差点就没命了,拼命的呼吸着,
“先给我解开,我上不来气。”
场景实在是太震撼了,陈卫东赶紧给章伯雄松绑。缓了十多分钟老爷子才算是活了过来,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唉,蒲家这帮人,是该有人收拾收拾他们了。”
陈卫东把章伯雄扶起来,
“章伯伯,他们真是无法无天,您可是省部级官员,他们怎么敢?”
章伯雄摆摆手,
“小子,你不懂。一个官员看见远大前程的时候就像是饿了半个月的人看见一碗红烧肉那么诱人。他们筹谋、努力、隐忍、都是为了成功那一天。
蒲家人放出的承诺就等于给一个快饿死的人摆上一桌满汉全席。别说绑架我,他们现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2:?@8]/.看¨a\书×网?` ?免?费*?阅%?读?{′”
陈卫东心有不甘,
“章伯伯,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吧?”
章伯雄意味深长的看着陈卫东,
“我章伯雄个人的荣辱是小事,华国的安定才是大事。追究他们又如何?无数个替罪羊早就准备好了。
蒲正邦的身体状况已经对华国的政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很多从前没有显露出来的问题都冒了头。
京城那边会做全盘打算的。火疖子这么大,总得有一个人下手去挤。”
陈卫东目光躲闪,他可不想挤那埋汰玩意。可章伯雄却没打算放过他,
“你躲什么?你躲得过去吗?
陈卫东,你现在的使命就是硬碰蒲家。你把矛盾全部激发出来,京城那边就可以看人下菜碟,见方抓药!”
陈卫东用双手挠着头皮,这种破事不是第一次落在他身上。章伯雄把身体靠在椅子上,
“去吧,这都是上面的谋划。蒲正邦是死是活...就看他这帮拥趸们的表现了,关键时刻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做的。
你现在只需要专注一件事,消灭敌人,保存自己。”
陈卫东脑子还没转过来,章伯雄就给他下达了省委一号令,
“去帮我教训一下绑架我那帮人,不用留手,让他们长点记性。?看?书×屋% ·免?)±费·=2阅?读%°”
马俊雄被打出了狗叫声,陈卫东左右开弓,打的很是过瘾。老高的下场比马俊雄还惨,方脸被打成圆脸之间只差一个陈卫东。
白岩市北苑宾馆的高级套房内,蒲江涌正在和京城那边通话,
“是是是,我们一直在连轴转,但...始终是没查出问题出在哪。我也知道家主的状况,可眼下...”
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很苍老,
“不行就...把这件事涉及到的所有人都抓到一起。我派的人已经出发,你把人全抓住后交给他就可以。”
蒲江涌听出来了,自己没能抓住这次的泼天富贵,蒲家准备换人来查这件事了,
“这个...抓人倒是简单,开博物馆那个人始终在我们监控下。不过...那个蒲泰安消失了...”
“不要和我说这些。”
对方立刻火了,
“一些鸡零狗碎的事都办不明白,我都懒得和你们掰扯。
我派出的人会尽快赶到白岩市,你最好把涉及到这件事的所有人整整齐齐交给他,否则你以后也不用姓蒲了。”
蒲江涌看着嘟~嘟~响的话筒,他想骂一句,但是又不敢。看来能保住他蒲家人的身份只有一个办法,把那个不好招惹的陈卫东全家都抓来。
此时安龙敲门进来,
“先生,所有人都放出去了,蒲泰安还是没找到。”
蒲江涌把烟灰缸重重的摔在地上,
“没找到你来告诉我干什么?你是故意来给我添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