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逢义有没有发烧,人们不是很清楚。
但他们知道一点。
那就是钟强,搞不好是发烧了。
而且还烧的不轻。
看着那顶着大太阳,在烈日下狂奔的钟强。
士兵们有些摸不到头脑。
“咋回事?钟上校这是生病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去跑圈了?”
“知不道啊,刚才吃饭吃一半他就蹭的一下子跑出去了,干啥咱也不知道。”
“话说起来,钟上校的皮肤怎么这么红啊?生病了这是?”
“应该不是吧,谁生病了能跟钟上校一样,不去歇着,反而蹭蹭跑啊。”
“还搁着讨论呢?都散了吧,钟上校这不是生病,也没啥事,纯粹就是喝药喝的!”
“喝药喝的?啥意思?”
“就字面意思,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离他们比较近,所以听到了他们的话,还记得咱们吃饭的时候闻到的那股浓香吗?”
“记得,那味是真香啊,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流口水,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说,那股香味其实是一包药,钟上校就是喝了一小口,就成了现在这样,你可以将他这个情况,理解为是补的!”
“卧槽,补的?真的假的,啥药这么牛逼啊?”
“别说你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个啥情况,关键是之后吧,还发生了一个特离谱的事,就是钟上校喝了一小口都受不了的药,直接被钟上校带来的那个人一口给闷了,闷完后,他皮肤还变色了,变成了金黄色,这你敢信?”
“???你特么确定不是搁着跟我们说聊斋呢?”
“啧,我跟你们说个集贸的聊斋啊,不愿意信就算了!”
“......”
士兵们议论纷纷。
他们话题中的主角之一赵以安,也悠哉悠哉的来到了操场。
看着那在操场上疯狂跑圈的钟强。
赵以安跟过去,咧嘴笑道:“呦,钟上校,还在跑圈呢,歇会儿不?”
钟强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听到赵以安的话,顿时没好气道:“你小子是真看不出来我现在有多忙是吗?”
赵以安摇摇头:“不啊,我看出来了。”
“那你还问!”钟强怒道。
“我这不是寻思着问一下,更有参与感嘛。”
赵以安嬉皮笑脸的说道,对于坑了钟强这件事,没有表现出半点愧疚感。
他也没有必要愧疚。
毕竟在钟强喝药之前,他就劝过钟强好几次了,是钟强自己一意孤行,啥也听不进去,一门心思非要喝,这才落得此般下场。
这事怎么想,也不能怪到他头上。
钟强显然也明白这点,于是看着赵以安问道:“所以你是过来笑话我的?”
赵以安眉头顿时皱起:“啧,你瞅你这话说的,我啥时候这么阴暗了,我难道就不能是看你可怜,过来陪你锻炼的吗?”
“好好好,你说啥就是啥吧,别打扰我跑步就行。”
钟强无奈回道。
然后就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跑步上。
见此状,赵以安没有吭声。
默默跟在钟强身旁跟他一块跑。
而这一跑,就直接跑了一个小时。
...
...
操场的边缘。
钟强放缓脚步,转跑为走,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虽然他是军人。
但毕竟是上校,平日里的训练强度没有那么高。
这就导致他虽然能跑,却跑不了多久。
一个小时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再跑下去,估计会伤到身体。
反观赵以安。
因为身体素质摆在那儿。
这一个小时的跑步,对他而言甚至连热身都算不上。
赵以安活动着筋骨,看着那累的跟个死狗一样的钟强,问道:“怎么?这就不行了?继续跑啊。”
“跑个屁!”
钟强没好气的摆手,表示自己受不了。
他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
然后就看着赵以安,喘着粗气,问道:“赵小子,你确定跑步有用?”
他都搁着哼哧哼哧的跑了一小时了。
但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感却仅仅只是减退了些许,这不免让他怀疑赵以安是不是在忽悠自己。
闻言,赵以安咧嘴一笑:“不确定啊。”
“???”
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