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给别人当女儿这件事情她其实并不排斥，但她排斥的是给白子衿当女儿，白子衿不知道的时候白练尚且可以麻痹自己说已经很好了，起码没有变成孤魂野鬼还有了一具新的身体，她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勉强维持着现实中稍显平稳的生活。

可如果白子衿真的知道的话，现有的一切都会被打破，不论白子衿会如何做，都不能再回到平稳的生活了。

白子衿还在她的耳边说话，“阿练，阿练，看看我，我是妈妈啊！”

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惶恐，“我回不到身体里面了……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见过白喻，她不会已经回到身体里去了吧？”

白子衿的声音越来越低落，“也好，也好……”

“只要她能好好待你……”忽的，她声音又提高了许多，“不对，阿练你刚刚确实和我对视了，你是能看到我的对不对？阿练……”

白练被她吵的心烦意乱，再次抬眼时，看到了那张满是悲伤的脸。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