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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几句活该他们不叫停之后，电话挂断了。
今天是阴天，天空阴沉压抑，仿佛一块厚重的灰色幕布笼罩在这片施工之地，隐隐有几道人耳难以辨别的声音传来，焦清抬头一看，好几只蝙蝠从头顶上方飞过，落在了施工团队搭建的架子上。
它们倒挂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沉默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