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吧,他这样也挺好的,易寒就够话多的了,要是再加个石遇,我想我一定会疯的。”
墨北翎看似在说笑,实则也是不免有些难过,毕竟他也不想让石遇难过痛苦。
冷南卿拍拍墨北翎的肩膀,“这话可莫要让易寒听了去,不然这段时间你是不会消停的了。”
“什么不让我听?”易寒探出头。
“好好赶你的车,要不就回马上坐着去。”
墨北翎瞪了易寒一眼,易寒便将头从马车里面收了回去。
“你提前通知今日回城的消息了吗?”
冷南卿摇摇头“没有,没有必要那么兴师动众,让使臣团们先走,吸引一部分热情再说。”
“你倒是和我想一块去了,我已经让石遇在悦来客栈等我们了。”
······
与此同时,提前收到消息的石遇在城门口附近的悦来客栈等着墨北翎他们,刚坐下就听到争吵的声音。
“你干什么?放开我!”
声音的来源是石遇旁边的房间里。
石遇有些沉默寡言,更不想多管闲事,便也没有在意周围的事情。
房间里,两男一女在场,还有数名打手,女子是冷南卿的侍女司琴,两名男子,一老一少,老的穿的粗布破衣,年少的倒是荣贵富态。
司琴此时在椅子上已经坐不住了,愤怒的看着年纪大的人吼道。
“是你将我卖进大长公主府里的,如今又要将我卖给别人做妾,你还是我亲爹吗?”
老人名叫陈老二,是将年少的司琴卖进大长公主府的亲爹,几十年不见,此时正在想着怎么发挥司琴的剩余价值,将她再次卖掉!
“陈招娣,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爹才这么管你,这不也是为了你好?”
这名字更是点燃司琴的怒火,他讨厌这个名字,每次想到这,都好像回到了当年那个痛苦的回忆。
“我不叫陈招娣,我的名字叫司琴。”
听到司琴两个字,石遇一震,感觉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石遇:【司琴?好像是大长公主的侍女。】
另一边,听司琴说自己的名字是时,陈老二满脸不屑。
“切,还司琴。”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还不是为了钱!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这话像是说中了陈老二的心事,此时的陈老二也有些动怒。
“你别跟我扯别的,我是你老子,你是我闺女,你就得替我还债。”
司琴也是站起身来,瞪着陈老二,一字一句的说道,“想都别想。”
此时旁边的年轻男子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两人的谈话。
“都给我闭嘴,老子今个是来要债的,不是听你们在这吵架的。”
男子站起来,将手中的棍子扔到一边,来到陈老二面前。
“陈老二,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乡的份上,我能放你这么久?今个要是再还不上钱,我就卸掉你一条腿!”
陈老二面对年轻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余少爷,别这样,你看我这闺女长得还行,给你做个通房可还行?”
余少爷,就是京城皇贵余家的大公子,其父亲吏部尚书余元潘与冷承的生母余姿是亲姐弟。其母是安阳侯的嫡女。因为当年余姿的缘故,余元潘现在是实打实是的贵族,余闻晁的地下赌场知道的人很多,也经常有谏官弹劾说这件事情,但最后都被余闻晁不是官员挡回去了。
说着,余闻晁看着司琴,脸上露出一副猥琐的样子。
“倒是长得尚可。”
余闻晁打算用手摸摸司琴的脸,却被司琴直接打开。
司琴傲视着余闻晁,也是再给自己加油打气,“我现在可是南安大长公主身边的大侍女,你们这样难道就不怕她怪罪吗?”
余闻晁刚刚喝了酒,有些醉意,再加上冷南卿如今不在京都,他要是直接将司琴带走关进宅子里,谁也不知道,于是他就更加肆意妄为。
“南安大长公主?就是我的那个表姑姑?可是她如今不在京都,且不说你只不过是她的侍女,你不想想她能不能为了你来找我?”
“大长公主他一定会找我的!”
“要是她真的找来,我就说你跟着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