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国家大事,臣没有想法,也不敢有想法。”
“哦?你不敢,我看没人比你敢。”说着,冷暄将笔摔在地上。
墨染见此有些失措,“陛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翎还只是个孩子,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冷暄回头看向墨染说道,“孩子?12岁就能领兵战场,不到三年就能做出功绩,赢得百姓的爱戴,都可以功高盖主了,这还只是孩子?”
“陛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阿翎是我的弟弟!他不会······”墨染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就因为他是你的弟弟,所以我才如此放纵他。几年前镇远将军夫妇牺牲,在那以后,他的面具在人前就没摘下来过,知不知道别人在背后都说些什么!是我,是我一直在维护他。”
“姐···王后,陛下你们不要再吵了。对于什么功高盖主的说法,我不曾有过任何想法,一切只是陛下的猜想,至于这面具我有我不摘下来的理由,而且我曾想摘下来,只不过为什么没有摘下来,我想陛下应当很清楚。
“笑话,你为何戴面具,又为何不摘下来我怎么会清楚?”
墨染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斥责道,“你们够了,非要一见面就掐吗?既然你们要这样,我先走,你们继续。”话毕墨染十分生气地离开。
墨染离开后,墨北翎与冷暄沉默了一会。
随后冷暄说道,“你在你姐姐面前是白兔,要我眼里就是一只狼,养不熟的狼,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否则就别怪我不顾你姐姐的情面!哼!”冷暄转身,“我的话就点到这个份上了,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懂了吧!”
墨北翎行礼,“是,臣明白,那臣便先告退了。”
冷暄没有说话,墨北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