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议吧。”
眼见他在不断的来回走动,将短腿悬在凳子边的小女孩揉着自己的脑门,不满道:“你转个啥咧?转得阿姐脑瓜子疼。”
“公爷暂且等等,里面的姑娘说,先请这位小姑娘进去。”
“魁首……你的。”
前者柳眉上扬,先是不解,而后反应过来,便下意识心虚的松开手:“你都知道了?”
上官云阙见他沉默着,遂也有些发愣,提醒唤道:“萧郎?”
“喂,你知道我们为了困住她,费了多大力气?”降臣瞪大了美眸,不可置信道:“再议?我可不是你的下属,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萧砚尤显无辜,举起了手,以免触到不该碰的地方。
他轻声咳了下,而后感查到了身旁的耶律质舞,脸色便有些古怪:“尸祖,你这是何意……”
降臣柳眉轻蹙,道:“且你已然偏离了我预定的修炼方向,这功法虽还不稳定,但只要一次破开心魔,便极难再次入魔。但你却不同,竟把入魔当成了手段。依我的看法,你的状况反而更像这功法的起源……”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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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会。”
“九幽玄天神功,和多阔霍有什么关系?”
待阿姐一脸郑重的步入室内,所有仆妇都已被赶了出去。
阿姐悚然一惊,马上大步倒退,双手护在胸口,警惕道:“换谁的?”
降臣拍了拍手,盈盈负手道:“你这段时日强行修炼九幽玄天神功,虽没有我的协助,但本也无妨,循序渐进就可。不过你却把入魔当作了修炼的手段,入魔再入魔,岂是你的身体能抗住的?”
萧砚笑了笑,打断道:“尸祖对在下,为何要如此尽心尽力?”
降臣沉吟了下,缓缓道:“你若说是入魔,不如更像是萨满一教的‘出马’。以透支寿命为代价,强行增加战力,萨满称其为‘献身于神灵,完全成为杀戮的邪魔’。但偏偏你还能够自己清醒过来,尤为称奇。”
“给他换血。”
后者大惊,有些不解她凭什么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便缩头藏进了胳膊中。
降臣果然哼声一笑,放下了架子,来回踱步道:“很简单,有两个办法。其一……”
“额的血,还换不?”
是两人的女儿也说不定……
“萧郎醒了!?”上官云阙大喜,急忙上前:“萧郎昏迷了一整日,必是有许多要事需吩咐给我,快让开,让我进去……”
降臣盯着他的背影,能愈发察觉到,这少年郎在短短半年间,几是变了个人。
“这又如何!?”降臣咬牙道:“难道她的手能比得上杨玉环的手?你又没摸过她!”
降臣那美艳绝伦的脸庞凑得极近,一双桃花眼中,饱含着杀气。
最重要的是,萧砚再次陷入了癫狂状态内,内力几被损耗了大半,只攻不防的状态下,外伤虽在不断修复,但据那位女子所言,终究是伤了些脏器。
“芜湖~”
“阿郎醒了!”
有仆妇喜滋滋的奔了出来,府上的大多仆役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对萧砚多有几分感激之情,亦也害怕这位大恩人一睡不醒了。
“你也会?”
“哎哟哟。”上官云阙便再次虚声叹气起来。
“哈?一些不入流的世俗凡人,能懂什么!”
细思过来,这俯身的‘神灵’,不如说是上一世陷入杀戮而无法自拔的自己。
上官云阙初还极为正经的替她寻找,甚而已准备唤白日里的不良人问问,待听到后面,已是呆傻住了。
“去旁边玩。”
“你可知多阔霍?”
“萧郎,你真是吓死人家了……”
萧砚缓缓点头。
鲜血垂落而下,缓缓浸于萧砚腕间一道割开的伤口中。
“尸祖避世久矣,确实不如女帝的名声更有受众。”
降臣咬了咬牙,涂有蔻丹的指甲几已逼近他的咽喉:“那些俗人也便罢了,你分明都见过,难道我不比她美??”
萧砚沉吟了下,道:“尸祖莫不是因为,我没有给你评上胭脂评魁首?”
上官云阙从袖中摸出纸卷,继续道:“还有幽州急信,李存勖已兵临城下。”
“不急,先迎王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