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得宠爱的男胎又有什么用。
他唯一的女儿还因为白琮月而失去了。
谢临濯捂着隆起的腹部,怨恨着不争气的自己,有一瞬间他很想就这样跳下去,将这两个孩子流掉也好。
可他到底还是狠不下心肠。
到底是他的亲生骨肉,谢临濯无论如何还是舍不得。
男孩就算比不上女孩金贵,可在谢临濯这里好歹也是他的孩子,也是他与赵时宁的孩子。
谢临濯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了悬崖边,傍晚的最后一丝光都落不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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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宁抱着孩子路刚走到一半,怀里的孩子突然就醒了。
她刚想跟自家女儿打招呼,却不料这孩子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放声啼哭起来。
赵时宁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连忙手忙脚乱地抱着孩子哄,可她根本没有半点照顾孩子的经验,反倒越哄怀里的女儿声音哭得越洪亮。
赵时宁被哭得脑仁都疼,她见过女儿仅仅两次,每一次女儿都是在安安静静地睡觉,以至于她以为小孩子都是安安静静的,乖乖巧巧的。
她哄了一路,女儿就哭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