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灭了你?”
“嘶。”
“你小子好歹毒的心思。”
他倒吸一口凉气。
“青崖小爷,给他听个响儿。”
我也不废话。
“得嘞!”
青崖狞笑一声。
轰轰轰轰!
爆炸声连续响起,整个辉公馆顿时地动山摇。
而辉公馆的主建筑,也从完好无损,变成了大窟窿小眼。
“这次我用的是黑火药,你等我搞到TNT的,比这个响。”
我冷笑一声。
对面那老头回过头看了看辉公馆的主建筑,最后摇摇头说:“现在的年轻人,真踏马玩不起,净玩邪门的。”
说着话,他便随手一挥,一缕金光出现在我面前。
我仔细看这金光,便能感觉到小姚的气息,是她的胎光无疑了。
胡玉堂忙取出一张符箓来,将小姚的胎光护好,然后收了起来。
“小子,你算是把我得罪了,以后做什么都要小心点了。”
老头冷笑。
我也冷笑着说:“胡爷,给他照个亮。”
胡玉堂呲牙一笑,随手一挥,身后背包内,符箓就跟不要钱一样,连成串向天空飞去。
然后随着符箓燃起,庞大的阳气汇聚到一处,让天空泛起耀眼的金光。
“聚,聚阳符?”
“你们踏马的符箓不要钱的?”
那老头嘴角猛抽。
我冷冷的说:“要钱,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们几个生瓜蛋子都是有仇必报的,你搞了我,那我就不计代价的搞你!”
“嗨呀,年轻人说笑了,其实我刚刚只是按照国际惯例放狠话,不必当真。”
他态度瞬间就变了。
我也没废话,一拱手道:“您若如此说,那我便感谢您高抬贵手了!”
说罢,我们转身就走。
这辉公馆内,进不进都无所谓,只要拿回了小姚的胎光就行。
至于里面藏着苟总最值钱的东西,我也根本不在乎。
我们上了车,其实都惊出一身的冷汗。
别看我们刚才都挺硬气的,可是内心却非常恐惧。
因为那个老头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会读心不说,我甚至觉得靠近他就会死。
“那老鬼怕是要成鬼仙了。”
胡玉堂道。
开着车的青崖也连连点头说:“靠北啦,令北我尿都要吓出来啦。”
然后他吸了吸鼻子说:“怎么真的有一股子尿骚味呢?”
“他尿了。”
胡玉堂指着我说。
我怕弄脏车,都没敢坐在椅子上,这会是蹲在后排缝隙的。
这车还是从万总家开出来的,奔驰大鸡,听说可值钱了。
“九五仔,你也太……”
青崖也一脸嫌弃。
我无奈道:“我踏马当时被红粉骷髅给贴贴了,没办法啊。” ……
我们先去了医院,把胎光送回小姚体内。
但她还昏迷,而且花姐说他还能再盯一晚上,我们就先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青崖把我尿了的事情跟花姐说了,然后我又被鄙视了。
我是真服这个逼了。
回到家,我才刚进店,便看到萱萱和于念安从一楼沙发起身。
很显然她们很担心我们,一直都没睡,在等我们。
我还不等说话,青崖便跑了过去:“你们鸡母鸡呀,九五仔尿裤子啦!”
然后便将我尿了的全过程说了一遍。
萱萱绷着脸,可能把这辈子最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没笑出来。
“笑吧,你再憋死在这。”
我翻了个白眼,跑去楼上了,太踏马羞耻了。
“哇哈哈哈……”
萱萱那豪迈的笑声,直击我的灵魂。
接下来的几天,我做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找萱萱谈了一次,跟她讲明白了跟我们混的危险性。
她是个看上去特别任性,但是三观特别正,关键时刻很懂事的人。
所以她答应我了,以后会尽量少来,也不会再参与到我们的事情中了。
但是我能看出来,她是挺失落的。
可没办法,圈子内的事情,不是玩闹,随时都可能要人命。
至于于念安,那是赶不走的,人家是钟万的老婆。
而我做的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将我炸了辉公馆的事情宣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