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哥消失了,老宅被银行收了,这肯定是瞒不住的。
高德伟听了后,却是“啧”了一声说:“小前辈,我肯定是想帮您的,但是有胡爷在,我家常仙恐怕……”
那个赤红小蛇,一直就挺怕胡玉堂的。
而且
“老高,我不多打扰。”
“在你这住个几天,等找到了房子,我们就撤了。”
我笑着说。
高德伟点点头:“那没问题。”
然后他就给我们安排了房间,同时问我以后什么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开个店,给人看事呗。
能提升实力,也能赚钱。
反正我这一年时间,要尽可能的多提升自己。
高德伟听我说完后,有些为难道:“小前辈,这圈子里面也有圈子里面的规矩,您哥还在的话,您怎么看事都没问题,但您哥现在出了海港市,您要单开店,恐怕会有人找茬。”
“谁找茬?你啊?”
我坐在椅子上问。
高德伟坐在我对面,连连摆手道:“看您这话说的,我怎么能找您的茬?”
“老高,你也别卖关子,仔细跟我说说。”
我笑了笑。
高德伟点点头,便将情况说了下。
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规矩。
就比如电影《叶问》里演的那样,想开宗立派,那得接受其他人挑战,不过关就别想开张。
而海港市风水圈也有自己的规矩,新人开店看事,便要去凶地走一遭。
何为凶地?
辉公馆就是凶地。
当然了,也不是说非要去把凶地的鬼物给解决了,而是在里面坚持一定时间,活着出来就算过关。
“搞咩呀?”
“那辉公馆好凶的哦。”
青崖挠挠头问:“你们海港市,还有多少兄弟啦?”
高德伟摇头一笑:“别问,因为多半会让你们去辉公馆。”
“为什么?”
我问。
高德伟叹了一口气:“因为辉公馆足够危险,圈内人巴不得你们死在里头。”
“蛋糕就那么大,每多一个人加入,别人就要少吃一口蛋糕。”
“海港市近二十年,就没有新人能开张的,你哥能开张,据说是小姚付出了一定代价。”
高德伟又说:“小前辈,辉公馆的鬼藤看到了吧?那里面的尸体,十个有九个,是死在里面的新人。”
“所以说,海港市不是没人能解决辉公馆,而是故意不解决的?”
我皱着眉问。
高德伟点点头:“是的啊,留着辉公馆,就是为了对付新人。”
我觉得,这事情站在我的立场,那对面是挺恶心的。
但是站在对方的立场,也是无可厚非。
跟利益有关的事情,不要去谈善恶。
“那就再闯一遭啦。”
青崖痞里痞气挖着耳朵说:“昨晚我系因为没有趁手的家伙啦。”
他的天赋,可是连自己师尊都要嫉妒的。
如果我们准备妥当,便是再去辉公馆应该也没问题。
“先找店面,再说后面的事情吧。”
我笑了笑。
高德伟却摇头说:“小前辈,这古玩街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您想在这找房子,难。”
“那就去纸扎街,还便宜。”
我也没当回事。
高德伟却始终有些过意不去:“小前辈,按说以咱们的交情,我是要帮您说话的,可是我在这个行当也不是多有分量,说了怕也是自取其辱,可若是让您去纸扎街,我就又觉得不太好。”
我忙摆手:“老高,咱们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艺术学院的事情,我们也算是帮你擦屁股,今儿你收留我们几天,就算是还了人情。”
二妞她爹谢宝庆总说一句话:能不欠人情债,就不用担心有朝一日拿命还。
高德伟也看出我态度了,便说:“那行小前辈,在您找到店面前,就在我这住,多久都成。”
然后,他就说有事情要忙,出了门。
房间内,我和胡玉堂,还有青崖对视一眼,猜也知道,这高德伟怕是去别家传消息了。
胡玉堂冷笑一声说:“小李子走了,按说这就空出一个位置来,你当弟弟的接过去,是没任何问题的,以老高在圈内的人脉,说上一句话,还能没咱们的位置?”
“胡爷,您看不出来啊?”
我也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