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过繁盛的树,种过漂亮的花,我的耐心、真诚、专一,都留在了以前。
你想要你曾经求过的一切,可是我不想给了,我没有时间精力陪你玩感情游戏。
我走过长路漫漫,早就枝繁叶茂,你缺少的风雨营养,我给不了了。”
解雨臣转身,那双眼睛,不再含泪,只有苍凉。
“我要我种过的树,栽过的花,我要他们强硬的将我拉出来,晒太阳,晒月亮,吹风,淋雨,一如往昔。
我不做选择,任何选择都会让我难受,让我难受的东西我都会丢掉。”
对着黑瞎子举杯,解雨臣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那是苦笑。
“但是我给你们另一个选择。
你们自己决定,谁来陪我走完之后的路程。
我演技不错,可能完美的淹到死亡的那一天,不让任何人觉得我心里除了陪着我的人,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大家都明白,那个决定,是让他们自己选择放弃,选择不再出现在白栀的生命里。
那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杀戮。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双手垂在身侧,无言以对。
看着他的背影,就好像在看一只被雨淋湿的狗狗。
解雨臣看着这样的黑瞎子,浅浅一笑。
将酒杯放下,走到黑瞎面前,温柔的看着他,然后调皮的问他:“要跳舞吗?”
无所谓的样子和跳跃的问话,就好像他们之间没有那场“剑拔弩张”的交谈。
黑瞎子艰难的咽下嘴里苦涩的唾液,伸出手,对着他弯腰伸手。
“我的荣幸。”
然后两人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赶紧分开,抓耳挠腮,蹲在地上,懊恼的像个孩子。
“栀子一定会这样做的,一定!”
“如果我们一定要她选择,她一定谁都不会选,小小姐肯定不会要我们俩了!她一定会选择别的男人结婚,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霍秀秀他们看完这场演出,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正在奋笔疾书,处理文件的白栀。
“真的是这样吗?白栀姐姐。”
白栀抬起头,嘴巴蹦成一条首线,垂下眼眸点点头。
“演的很好,形象生动,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管家站在一旁,无视自己手里的攥着的醒酒药,看着白栀处理过的文件。
在心里由衷的感叹:这效果,比醒酒药还好。
都不用哄白栀吃药,白栀就瞬间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