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都没有结果,所以就...就趁着今日所有人都在前厅,翻进后院想拿点值钱的东西。”
话音坠地,刑房之中陷入一片沉静,只有一旁的火盆滋啦作响。
顾凛忱靠在椅背上,长指在桌上轻叩,“想来是大理寺待客之道还不够好,才让你不想据实相告。”
他轻轻摆了摆手,差役首接拎着一壶水和纸张上前,将纸盖在吴瑞脸上,倒水。
水湿了纸,纸糊在脸上,周遭的空气被瞬间掠夺。
“呃呃呃...唔唔...”
吴瑞费力喘气,想要多争取些空气,可纸张被他越吸越紧。
几乎要窒息。
绑着他手的铁链哗啦作响,然而挣扎只是徒劳无功。
顾凛忱不开口,那纸张便一张接一张地往上叠。
吴瑞脖颈涨粗红,青筋暴起,低闷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顾凛忱才缓缓摆手。
差役将纸张全都扒下来,吴瑞如获重生一般,涕泪横流地费力大喘气。
“死的感觉怎么样,要再试一次吗?”
吴瑞疯狂摇头后又点头,“顾大人,你杀了我吧。”
“是我贪图钱财,是我的错,求求你...你杀了我吧。”
“啧,”顾凛忱睨他一眼,“真没意思。”
吴瑞这样的反应,顾凛忱己经全然明白,想必是温亭才拿捏了他全家妻儿老小的性命,这才逼得他为他卖命。
顾凛忱看向站在旁边的敕奕,“把许鹭带过来。”
闻言,吴瑞倏地抬头,眼神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