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衫亦也是乱的。
孟筠枝艰难地摇了摇头,眼周的粉像是覆了一层淡淡花瓣之色。
“没想好...”
顾凛忱将人抱紧,终是咬住朱唇,强横地探入她口中。
他制住她手腕的大掌早己松开,转而落在她的膝盖侧边,强硬按住她的腿。
“那便现在想。”
如此时刻,她何能分心去想酒楼的名字。
可这人就是便要这般使坏。
孟筠枝快要哭了,“我想不出来。”
顾凛忱再寻到那枚红痣,高挺鼻梁陷进去。
须臾,他吻她的唇,道,“叫醉香居可好?”
孟筠枝答不出来。
她神思一片混沌,被他紧紧抱住,“顾凛忱...”
“嗯,我在。”
他亲她微湿的鬓发,又问了一遍,“姎姎觉得醉香居这个名字如何?”
孟筠枝仍是答不出来。
寝间灯火通明,落地烛台上滴了烛泪,光影落在纱帐上,亦随着轻轻晃动。
许久之后,孟筠枝被他抱出床榻,带去了浴间。
他今夜己算是“大发善心”,仅一次便结束。
只是他的一次当她的好几次。
孟筠枝窝在他怀里,困顿地眨了眨眼,却勉强想起适才在床榻间他问过的话。
想着这酒楼确有他的一半,她问道,“大人适才说酒楼叫什么名字?”
顾凛忱侧眸看她,抬起她的手,在柔软掌心处写下三个字,“醉香居。”
两人身上都是湿的,男人指腹在她掌心处划开水痕又很快消失不见。
只留下细密的痒。
孟筠枝缩了缩手,道,“那便听大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