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医院里躺着,且没有苏醒过来。
当事人家人报警之后,他在车站被抓了个现行。
在这里已经被关押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金元宝是怎么处理的。
值得一说的是,在黄元没有关在这间宿舍之前,这里是没有狱霸的。
他来了之后就有了,对,就是他。
黄元的事看着挺严重,其实很好处理。
只要能取得当事人家属的谅解书,公安这边再适当运作一下,办理一个取保候审简直轻轻松松。
现在就看金元宝舍不舍得花钱了。
“再等半个月看看吧,要是这边还没什么动静,估计宝哥就抛弃我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黄元的表情很自然,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别看他说的很洒脱豁达,我还是从他的眸眼深处,察觉到了一丝伤感和落寞。
世人都知道‘人在江湖人不由己’这八个字,可不在江湖中,永远都体会不到这八个字的分量有多重!
就拿黄元来说吧,他为谁催债?
答案毋庸置疑,就是为帮会,为金银元宝两个帮主。
现在他出了事,按理说,帮会有义务将他解救出去。
换做是我或者雷哥这样的大哥,自然会想一切办法解救自家兄弟的。
可并非每个人都会这样想。
万一价格没有谈拢,万一金银元宝觉得不划算,是很有可能将黄元抛弃的。
大不了给黄元家人一笔钱了事。
这就是小弟的悲哀,也是每一个混江湖之人的悲哀。
只要踏进江湖这滩浑水,有一半的命运就不会由自己掌控了。
这种悲哀和地位无关,别说黄元,就算我,乃至雷哥覃三江,都有自己的悲哀。
只不过段位不一样,对应的悲哀也不一样罢了。
“不会的,宝哥不是那样的人,肯定不会抛弃你的。”
我安慰了黄元一句。
“但愿吧!嘿嘿。”
黄元笑了一下,然后问我,“岩哥,你是咋回事啊?犯啥事了?”
这一次我没有保留,将咖啡馆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说完后,黄元的眉头紧紧皱起。
“岩哥,你这个麻烦啊!咱们国家对毒品一向是零容忍,现在从你店里搜出来这么多,公事公办的话,估计都把牢底坐穿了。”
我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运气不好,被人摆了一道,希望雷哥能有办法解决吧!”
黄元随即又哈哈一笑,安慰我道,“放心吧岩哥,你们覃帮在整个港城都牛气的不行,绝对能摆平的!”
其实我内心也认同黄元的说法,前提是雷哥肯出钱,覃三江肯出力。
雷哥我是相信的,对我绝对会不留余力的提供援助。
现在就看覃三江的态度了,要是他肯出力,那我有八成希望脱身。
要是他态度不明,或者摇头,那我的处境可就悬了。
目前来看,雷哥肯定是发力了。
要不然我现在还被小平头那些混蛋折磨着呢!
希望能早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最好能赶在堂嫂参加考试之前。
“但愿吧!”
我以同样的说辞,回敬给了黄元。
我不仅听说过,还和金银帮有过一面之缘。
准确的说,和金银元宝这哥俩吃过一次饭。
在九曲,别看老牙一副老好人,又瘦不拉几的样子,那他也是当之无愧的地下江湖扛把子。
没办法,投胎投的好,靠上覃帮这条大船了。
金银帮算是一个三流帮会,旗下的产业并不多,规模也都不大,应该是有两个发廊,两个球厅,还有一个黑网吧。
不过发展势头很猛,听说正在兴建一个高大上的ktv。
另外,还涉足暴力催债和放贷等业务。
金元宝和银元宝不是亲哥俩,他们原本都是工厂里的工人,阴错阳差之下,才混入道上江湖。
金银帮成立的时间并不长,大概也就三两年的样子。
和覃帮这个老字号相比,连弟弟都算不上。
为了能稳固和长久发展,金元宝和老牙走的很近。
知道老牙对年龄大的美女情有独钟,金元宝隔三差五给他安排一个。
努力自然有回报,对于开辟产业所遇到的一些难题,老牙也会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