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利,危及城池,大军便会直捣京都,岂不是岌岌可危!他想到此处便将个人恩怨置于一边,还是以军国大事为重,不可与他们这些无知之人斤斤计较!
又过二日,对过敌营不见丝毫动静,似乎多铎无意攻城,是否在养精蓄锐抑或在行着其它不可告人的事情,便不得而知。袁承天则未闲着,便找来城中的能工巧匠打造诸葛连弩——这诸葛连弩威力甚是强大,可以连发少则十枝羽箭,杀伤敌人更是不在话下,此乃三国之时诸葛武侯所创,为制敌机先的利器,本已失传,不想此图纸却藏于昆仑派的道藏阁楼——袁承天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便行翻看,见其制作实有出人意外之处,让人叹为观止,便牢牢记于心中,不意今日却用着,以为守城之用。这些工匠便依照袁承天所绘制的图纸日夜赶造这诸葛连弩,这动作不免惊动旁人。便有人向嘉庆皇帝禀告,嘉庆皇帝深以为奇,不知这位袁兄弟又作什么怪,便亲自而来,待见到已做好的诸葛连弩甚是惊奇,因为这诸葛连弩甚是奇特,非四五人可以使用,一发少则十支羽箭,甚而可以发射二三十枝羽箭,甚是惊人,比之平常弓箭,一人一发,便是强之千万,心下不由连连称奇,只是不见袁承天,心下不免纳罕。
一位守城兵士看出了皇帝的犹疑,便告知这位少年皇帝——袁承天吩咐他们加紧赶造这诸葛连弩之后,便一个人骑马出城,说是去探视敌营,因为这几日敌营毫无动静,甚是奇怪,心中总是怀着不安,所以便要孤身一探究竟,这也是艺高人胆大,否则……嘉庆皇帝听后,心想:这位袁兄弟焉也胆大,想那多铎亲王又岂是易与之辈,再者敌营可是有十万之众的军兵健儿,你一个人纵然神勇无敌,只怕也不能出入这十万之众的敌营,想要来去自由只怕也难!他心中不免为这位袁兄弟担忧,可是他已然去了敌营,自己虽然身为皇帝也是无能为力,可是心中又着实放不下心来,一时不觉踌躇。\@白?马?,书?院>=° ?o更·~?新+)最11全?-(守将陈祖守看出皇帝的担忧,便欲请缨前往。嘉庆皇帝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好意,可是他去了只怕也是于事无补,反而让袁兄弟有了顾忌,出手杀敌不能随心所意,成为掣肘,所以他便不允其意。陈祖守也只有作罢!
袁承天一出这张家口大城,便见不远的敌营,心中不由千愁万绪一时难已静止,心想:不知大师兄目下可好?因为经脉逆行是为武功大忌,稍有不慎既有可能经脉俱废成为废人,以后再也不可以习练武功,与常人无异;所以也可以说一旦须脉逆行无人出手相制,让其回归本途,那么便等同死人;他不能不关心,毕竟有师门同谊,况且他从来心怀怜悯,见不得天下苦难,也许这性格伴其终生!
重重叠叠的营帐,大纛旗上的青龙在北风吹扬中烈烈作响,目下虽冬尽春来,然而时令却冷,所谓数九寒天未尽,所以依旧刺骨寒冷。袁承天控辔于这辕门之外,但见有守兵在那。当他们见到袁承天便怱怱回身跑入军营禀报。不一刻但听鸾铃声响,只见多隆阿将军控马前来,神情间透着忧虑。袁承天远远在马上恭手为礼,说道:“将军,不知在下的同门大师兄伤势如何?”多隆阿将军见问,长嘘一口气说道:“吉人天相,傅统领并无大碍,经脉已然回归正常,只是……”他看了看只见袁承天只是一人,身后并无兵士,心方始放下,说道:“袁少侠你是袁门少主,是为草莽人物;目下多铎亲王是为清君侧,有澄清天下之志,你又何故强出头……也可以说这事与你全然不相干,你何苦自讨无趣……又况且你袁门和朝廷本是水火不融……”袁承天笑道:“世事无常,此一时彼一时;我袁门和朝廷恩怨且放一边,就目下而言,多铎亲王一路南来明为清君侧,实则行不臣之心,一路攻城略地多杀人命,便不人道。将军你要明白自古以来乱臣贼子总然不会有好下场!”多隆阿冷笑道:“难道做为国尽忠的臣子便好了?当年你的先祖袁督师不一样被陷害所杀,含冤莫白!”
袁承天道:“袁督师虽然身死,然而忠魂不灭,其肝胆乾坤,日月可照!记得他在临刑前曾说:一生事业总成空,半世功名在梦中。死后不愁无勇将,忠魂依旧守辽东!他虽生前不为人理解,可是后来终于拔乱反正,终于还了清白!正所谓:千古英雄不灭!”
多隆阿看了看袁承天,然后用手一指身后的不见边际的军营,然后蔑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袁少侠你以为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可以来去自如?”袁承天道:“但求心中坦荡,又有何惧?”多隆阿道:“多铎王爷有令但凡有人胆敢前来刺探军情,务必杀无赦!所以袁少侠今日只怕你来时容易去时难!是你束手就服还是让本将军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