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那就只能说明一点,这马是被故意放走的。而放走它的人大概率就是这家人。可怜的马儿啊在外面担惊受怕的,恐怕很快就会被吃掉吧。听说马肉吃起来很柴,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阿图尔将拖车挂到车上然后就驱车离开了。
“那个是房车吗?”
“某种程度上讲是的,但是确实专门为马匹设计的房车。”
“哦,还有那种东西呢。”
“是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在资本眼中有时候牲畜会比人还要值钱呢。”
“你好像很讨厌资本家。”
“我觉得除了资本家没人不讨厌资本家,但是同时又人人相当资本家。”
“确实。”
“你有钱了,你想要做什么?”
“嗯,确保我有花不完的钱后我就建一座图书馆,收集天下所有的知识。然后再建立基金会利用基金会的利润去给遭受过战争创伤的地方给以援助。同时支援一下穷困的地区。顺带着打击一下资本家的产业。而我自己就去当蝙蝠侠,打击资本家。”
“蝙蝠侠不应该打击罪恶吗?”
“那就打击罪恶的资本家。”
“好家伙,你是和资本家过不去了是吗?你为什么那么讨厌资本家啊。”
“这就得讲一下我参军时的经历了。”后面的时间阿图尔就开始给艾米讲自己参军的经历,训练的艰苦,战场的残酷,战后的虚无。
“所以你觉得你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是的,我一开始以为米国发动的战争是为了打击恐怖主义,我也对此深信不疑,后来随着战争陷入僵局,有一次我所在的部队返回后方补给,我看到的不是民众生活的更好,而是无数的钻探平台拔地而起,源源不断的从底下抽取着石油,一群穿着西装革履的畜生开着豪华轿车在满是废墟的街道上穿行,废墟中的民众饿的皮包骨头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们,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来解救他们的,到最后却发现自己才是恐怖主义,而我们所做的一起就是为了地里面的那点石油。关键是那石油还全都给了资本家,转手卖给了民众,战争给所有人都带来了伤痛,只是输的人受的伤更重,唯一获利的就是在背后操纵这一切资本家。后来一次无意间我听到了那个资本家,喊我们的将军‘舅舅’你说可笑不可笑,我都分不清是在为谁工作了,就好像我不是军人而是雇佣兵。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想要退出。”
“后来你找到机会了?”
“是的,我找到机会了,在一次外出任务中,我的队友和我闯进了一家超市,理论上那个时间段是不会有平民的,但是她就是出现了。”
“是个女的?”
“没错,一名女子,带着面纱。我的同伴对她起了歹意,想要强迫那个女性,我却说无果。”
“所以他成功了?那女性还好吗?”
“不,他没成功,至于那名女性现在过得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
“你怎么劝说他的。”
“劝说?我一个字也没说,我给了他一枪,正中太阳穴。我站在同伴的尸体旁,站了很久,具体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那女孩已经不见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那可是你的同伴啊。”
“战争使人疯狂(war maked)。他已经疯了、或许我也是。”
“不,你还没疯。你没有,你只是做出了你认为对的事,我也认为你是对的。”
“谢谢。后来我就开始思考战争的意义,结果我发现我根本找不到战争的意义。对于防守方来说战争的意义是守卫国土,而我的意义是什么呢?没有意义,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谎言,一场没有人愿意拆穿,没有人敢拆穿的谎言。一切都是假的,一切,只有死去的人是真的。从那以后我开始在战场上消极怠工,要我射杀敌人我就故意射偏,假装是没打中,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没打中。总之后来我就被症断出有战后创伤综合征然后就被送回了国内。然后就加入了特警。”
艾米沉默了,她不知道这个人居然有着这样的过去。当然这和她见识的少也有关系,等她见识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是不是觉得很矛盾,一个战场上下来的人居然会主动加入特警队。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一个从战场上受伤的人只能在另一个战场上治愈,其实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我我完全知道,他们故意给我挑了一个危险的活让我好不去扰乱他们的统治,但他们却不知道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