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医生给江建叶开药,江建叶以及江妈一脸心疼的表情,谭柚幽幽道:“你们若是不想好好过,我可以帮你们……”
江建叶头皮发麻:“我一定好好过!医生,麻烦你帮我开药吧!”
他现在无比确定眼前这个小煞星是巴不得他死得干脆,既然这样,他偏就要活得好好的!
拎着一大袋子药,谭柚领着江建叶以及江妈回了小区。*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只是刚进楼道,谭柚的脸上就挂上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美颜系统飞出来:“宿主,江建叶在家里埋伏了人!都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他们想着给你点颜色看看。”
谭柚笑容不变:“知道了,等进门了再说。”
504室内,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埋伏在门后,一个手里拿着绳子,另一个拿着木棍,想着一旦谭柚进门就敲晕她。
谭柚低头看了眼她今天斜挎着的皮包,可惜她没将原主的铆钉包带回来,否则那东西,就是妥妥的武器啊。
惋惜地叹了口气,在江妈开门进去的时候谭柚推了江妈的背脊一把。一声闷哼响起,江妈立刻软了下来,同时同一个人的绳子也捆上了江妈的双手。~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江建叶低声喊道:“错了,错了,这是我妈!”
可这会儿已经来不及了,谭柚已经从那位拿着木棍的仁兄手里夺过了武器。连续两木棍抽下去,两位仁兄就抱着膝盖坐在玄关处哀嚎。
谭柚看都不看这两人,而是提着木棍进了餐厅。剩下的五人以及江建叶见识不好,全都扑了上来。但是这种花架子哪里抵得过谭柚?不到两分钟,客厅就躺了一地。
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抱着腿,谭柚也没把人打坏了,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众人:“真可怜啊,你说说你们,和谁混不好,偏偏和江胜利这个废物搅和在一起,吃苦头了吧?”
为首的也算能屈能伸,他扑通一声跪下:“江小姐,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谭柚左手木棍敲打着右手掌心:“你们一求饶我就放人,显得我特别好说话似的,以后我还怎么混社会?”
大哥看着谭柚:“江小姐您要什么?”
谭柚瞥他们一眼,忽然来了兴致:“我听说江胜利以前喜欢赌?这几年输了不少钱吧?”
大哥抖了抖:“我们不沾赌,江小姐您说的这个我不知道。*3-y\e-w·u~./c_o-m¨”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谭柚身体后仰:“你们拿了江胜利的钱意图埋伏我,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
大哥立刻明白谭柚的意思:“我们赔钱,我拿了江胜利多少钱,我双倍赔给你。”
谭柚马马虎虎:“行吧,那咱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要说起来这群打手也是够穷的,六个人东拼西凑凑了一万块钱给谭柚,谭柚挥挥手,六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江家。
只是临走前,为首的大哥狠狠地盯着江胜利。谭柚对此不痛不痒,一看谭柚这个态度,大哥就心里有数了。
只要谭柚不在江家,他们就能开始自己的报复了。
谭柚才不管这些,她抛了抛手机:“五千块,买别人教训我,江胜利,你出手可真大方!”
江胜利此刻抖如筛糠,王素梅想要帮江胜利说话,可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也怕谭柚啊,也怕谭柚迁怒于她和儿子。
偏偏她还不敢回娘家,就怕谭柚追到她娘家,到时候娘家人遭殃,那又该怎么办?
王素梅只能抱着儿子同同缩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谭柚看着瘫在沙发上的江胜利,忽然笑了:“喜欢赌是吧?我这人没什么格外厌恶的,但是我最讨厌的就是好赌的人。”
江胜利挣扎着辩解:“我……我已经好久没去赌了……”
谭柚可不听他狡辩,她手指微微一动,江胜利立刻歪倒在沙发上。江建叶等人根本不敢上前,只能在一边干看着。
在江胜利熬过这一波头疼后,谭柚才微微弯腰:“我呢,生平最恨赌狗。日后你若是再敢赌,哪怕只是手机上玩这些,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江胜利彻底被吓怕了:“我不敢……不敢,我以后再也不敢去赌了……你饶了我吧!”
谭柚看都不看她:“明天你们两个把存折里的钱取出来转给我,账号你们应该都记得。另外,明天下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