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提出来的。”
应祁略显慌张,手足无措,他微微抬眼看了下傅鸣堂的眼色。
傅鸣堂:拉倒吧,我自己儿子都管不住他的嘴,何况贺清云是个更毒的。
“得了,裴圳,你也好长时间没休息了,去吃点东西睡会儿吧。”傅鸣堂捏了捏弟弟的手臂以示安慰,随后又无奈的看向“干儿子”:“清云,这个事你就别瞎掺和了,回去和疏忱收拾收拾东西,回璜阳一趟吧。”
“好吧。”贺清云耸耸肩,同时也庆幸自己没嘴快问句为什么,稍一回神就想起来了。
后天是干妈的忌日。
贺清云和裴圳也一起离开,傅鸣延在门外好好深呼吸了几次才镇定下来,最后看了二哥一眼,二哥点了点头他便进门。
“二爷,我需要做些什么?”应祁上前一步。
傅鸣堂抬头轻轻叹了两口气,他没说什么,只是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应祁虽不是一开始就做了掌事的,但也算是跟了傅鸣堂多年,此时却看不懂他的意味。
“二爷?”应祁蹙了蹙眉。
傅鸣堂好似才回神,他又是轻松的笑了笑,拍了下应祁的肩膀:“别那么紧张,不过就是自己家的内事,也没有必要全家人的精力都集中过来,如今,老大警告了弟妹,我也劝了鸣延,之后的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可是外面的流言还有周家人……”
“流言而已,老大最会的不就是封住别人的嘴嘛,不想想他是做什么的?至于周家人,哼。”傅鸣堂扬了扬眉,忽然又看向走廊尽头之后大厅的侯文斌,他招了招手:“老侯,牛肉面好吃吗?”
“开玩笑呢,这可是我媳妇给我盛的,结了又离了之后第一次,难得见我这么顺眼。”侯文斌轻笑笑。
“看似简单的人,实际心里头弯弯绕绕多着呢。”傅鸣堂耐人寻味的说了句。
应祁低头却捉摸不清是什么道理,但是,侯家长媳阮文素在离婚之后依旧掌管家中大事的决定权确实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从前觉得是侯老爷子的安排,可如今侯文斌带兵天降拯救众人于危难又不得不引人深思。
“二爷,那我回公司看看吧。”应祁颔首道。
可还不等傅鸣堂回复,外头砸玻璃的声音又连着响了几声。
“随便砸,我库房里管够。”侯文斌吃着面,头也不抬的说。
“听说高家院里的东西也被砸了不少,文斌,要不,咱们家的人也拨一些过去?”阮文素低下头惴惴不安,侯文斌才抬起头来,玩味的笑笑。
他伸手牵住前妻的手腕使她坐下,语重心长道:“老婆,你就别担心了,高家的人难道还能比我们少嘛,再说了,咱们仁至义尽,那待在高家岌岌可危的又不是我们的女儿。”说罢,不顾着众人在侧便肆无忌惮的在阮文素裙下捏了一把。
阮文素不说话了,神色复杂瞧了他一眼,推了推碗叫他继续吃饭。
傅鸣堂与应祁相视一眼,清楚侯文斌是什么意思,皆是默默然,好在诡异的气氛很快又被打破,“咚”的一声大门又被踹开,邵勤涨红着脸颊大步流星的进来。
虽说他是胖了点,但是运动上从不会红脸的。
侯文斌皱了皱眉满脸嫌弃:“诶!你注意点这是我家的门,踹坏了也是你师父赔!”
“真是太欺负人了!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真当我们傅家会一直惯着他们不成!”邵勤咬牙切齿道,此时被师父教养刻在骨子里的礼貌就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他怒气冲冲的冲着傅鸣堂和侯文斌躬了躬身,打招呼像格斗前的行礼:“二爷!侯董!”
“诶,别这样,怪吓人的,没事别总听你师父那一套的,他平时也不怎么讲礼貌。”侯文斌撇了撇嘴,毫不意外的被忍不下去的阮文素掐了一把,发出哈士奇的叫喊。
“这是怎么了,气成这个样子。”傅鸣堂明知故问道。
“二爷,太过分了!难道咱们还要忍吗?砸的没完没了了!丢人都丢到侯家和高家去了,现在又有人跟我说,寒小姐在高家守着咱家大小姐,便有着几个周家人把寒家也砸了,寒家人都不知道这事,傻眼了都!”邵勤气的脸红脖子粗,四处看了看,从角落里抄了一把顺手的椅子:“要我说!这件事就算是传出去我们家小姐也没有错!干脆就打!还能让外头人看着傅家家风严苛,不是谁都能犯上作乱的!”
“是啊二爷,要是咱们一直不出手,真要被周家人觉得是咱们做贼心虚了,大小姐身体本来就不好,真让吓到了,咱们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