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请进。”
徐樾看到林淮挑了下眉:“哟呵,林医生这是不打算躲我了。”
“我不是在躲你,只是想一些事情。”林淮把打包带来的宵夜放到徐樾办公桌上。
徐樾没跟他客气,抠开打包盒,随手掰开了一次性筷子:“那你想明白了吗?”
林淮低垂着头,像是要挨训的学生,紧张地搓手指:“你……是喜欢我,还是跟我一样喝醉了所以才……”
徐樾吃米线的动作滞了下,仿佛浑不在意道:“有什么区别吗?”
林淮纠结地皱起眉:“我们都是alpha。”
徐樾放下筷子,倚在办公椅里捏了下眉心,调笑道:“你比我小九岁,怎么思想比我都老。”
“林医生,我确实挺喜欢你的,但是我不需要你所谓的负责来勉强自己。”
徐樾重新拿起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喝醉了闹了个笑话,别放心上了。”
徐樾的平光镜被米线的热气氤氲地模糊了,但他没摘。
“这种事也算是玩笑吗?”
“那你想怎么样?”徐樾摘下眼镜,“先不说你喜不喜欢alpha,就说你又不喜欢我,难道要像老古董一样非说什么负责谈恋爱?”
林淮看着他没说话。
徐樾拍拍他的肩膀:“你醉了我也醉了,没有什么对错,过去了,好吗?”
“你不是喜欢我吗?”
“操,你怎么又绕回来了。”徐樾无语极了,忽然眨了眨眼,“要不你让我一次?咱俩就算扯平了?”
林淮静静地看着他,徐樾感觉自己的米线就要坨烂了,他以为自己把这个小孩吓到了,刚想解释是开玩笑的。
就听林淮说:“可以。”
“哈?”徐樾扯扯嘴角,心里好像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真是个认死理的臭小子,赶紧滚回家睡觉去。”
“徐医生,我……”
“行了,赶紧回家吧,我这忙着呢。”徐樾起身把他揪起来就往门外推。
林淮被他撵走了,徐樾拿出眼镜布擦了擦眼镜,在无人的办公室笑出了声。
完了,更喜欢了。
……
深夜的风很凉,盛溪年拉高了衣领,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一阵风吹过,冻得他缩了下脖子。
Alpha偏头看与他并排而走的enigma,陆止行目不斜视,视线一直放在前方,目光里还有说不出的执拗。
盛溪年慢下脚步,看着在努力走直线因此看起来身体很僵硬的陆止行笑开了花,他凑上去:“你是不是喝醉了?”
陆止行垂眸看他,脸上有不明显的红晕,路灯给他的发丝镀上暖黄色的光。
Enigma认真道:“没醉。”
“真没醉?”
盛溪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陆止行的视线便随着他晃了晃,然后微微皱眉抓住了他的手。
“别晃了,头晕。”
盛溪年笑着抬手拍拍他的脑袋,陆止行顺从地微微弯了下腰。
“哎呀,我们陆总真可爱。”盛溪年心满意足地好好撸了一把陆止行的头发,倒是比他想象的要软。
陆止行动了下胳膊,将盛溪年勾到怀里,嘴唇贴着着他的左耳廓,带着热气的声音便涌进了alpha的耳膜:“不是陆总。”
盛溪年侧了下脑袋,左耳红得灼人:“那你是谁。”
“是你老公。”陆止行闷声道。
他用鼻尖蹭开盛溪年后颈上的狼尾碎发,嗅着此处更加浓郁的白桃信息素的清甜。
只觉得饮过酒的喉咙此刻像是有岩浆流过,急需沁凉的冰水降温,如果是加了冰块的鲜榨白桃果汁就更好了。
事遂人愿,此话一出,鼻腔里便涌入了更为浓郁可口的白桃味。
陆止行猛吸了一口,舎尖重重略过犬牙,划出一颗血珠抵在盛溪年的后颈。
苍术信息素自enigma的后颈腺体勃然而发,重重包围住了alpha。
被他箍在怀里的alpha一颤,声音都变了,阻止道:“陆止行!”
“嗯?”陆止行伸手用拇指拭去盛溪年后颈上的那滴血珠,想了想,又尽数涂抹到alpha的腺体上,一圈又一圈。
盛溪年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咬着牙没发出什么奇怪的动静,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