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的确有一个需要张工帮忙的事情。”
“井工你说。”
“这些是近两年的案宗,我们要查找一切有关于阿诺姑娘和任府任聪的事情。”
张若怜却看着如同数十块板砖一样的案宗,微微蹙眉,“这里面会有线索吗?”
“不知道。”
连李捕头都无法确定的事情,井春更不敢确定了。
张若怜也是深呼了一口气,这案卷中的文字可谓是浩如烟海,又不知时间何时,想要找到岂不是如同大海捞针吗?
“张工若是不愿就算了,我一个人费些时间也能找得到。”
井春刚想拿过来案宗却被张若怜一把夺了过去,“谁说不愿了?不就是小小的案宗吗?它是死的,我是活的,我还能认输了不成?”
说着,张若怜猛喝了一大口水,正襟危坐,蹙起了眉头开始翻看着案宗上的记录。
井春见状,也不再多说,也仔细勘验着以往的案宗。
两人是上午看到了下午,吃饭也是草草解决。
张若怜只觉得昏花,看什么都像是字,他在松筠画舫学画的时候也学了四书五经的知识,但也不似这般让人老眼昏花啊。
“找到了!”井春一声惊呼。
张若怜也瞬间来了精神,一个机灵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一个瞬移便站到了井春的对面,“我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