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气你,其实什么都没做啊。”
“徐易年呢?”刑珏脚尖一点点的,很平淡的道:“徐家和我们是世交,你明知道他喜欢你,却还是和他亲近,昨天……”刑珏轻笑一声:“和他一起去做婚前检查了吧,掀开肚皮做彩超,解了内衣做心电图,里里外外让他陪着查了个遍。”“那是因为他有熟人。”“刑家没熟人吗?”刑珏手直直的指向司瑶:“她二十二岁接管我院子的事后就给刑家大大小小的院子都安排了医生,这些都不是人?”刑阿霓慌了,走过去蹲下:“阿珏,这种时候你别翻我的旧账和我置气好不好。”这算是服软了,毕竟刑阿霓从不服软,更不会当着司瑶的面服软。刑珏俯身勾起她的下巴,盯着泪花笑了笑,温柔多情道:“没和你置气,只是我娶老婆,要的最根本的两个字是——干净,而你和那些人混在一起时,咱俩就只能是玩玩,再没有别的可能。”说罢亲呢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可以滚了。”司瑶松开汗湿的手,喊人进来将开始哭嚎的刑阿霓弄出去。房间归于一片平静。只剩刑珏“啪啪啪”的按打火机声响。刑老爷子转过身开口:“不管是你动的手脚还是别人动的手脚,她同意了,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和她的婚事我不同意。”刑珏哦了一声,接着“啪啪啪”的玩打火机。门被敲了敲。向阿姆挤进一个脑袋:“瑶瑶。”这着实是太没规矩了。“规矩都吞进狗肚子了吗?”司瑶在老爷子发火前训斥。门被从外面大开。出现一个微胖的女人,雍容华贵,满脸尖酸:“谁是司瑶。”司瑶怔了怔:“我是。”“多大的家啊,还在这规矩来规矩去。”司瑶凝眉:“你是……”“白羽的妈。”